态就叫胎心。”
我猛然间就觉得一阵寒气透体而过,但这次与上门阴无关,而是我感受到了恐惧的感觉。
现在的我连厉鬼都不会害怕,但却被这人语气平淡的一句话给吓的汗毛凛凛,整个头皮都抽紧了。
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回答,他道:“怎么?你觉得不合适?”
“我不是他,我没有权利替他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就去问清楚,然后再给我打电话。”说罢他也不理我是不是还有话说直接了当挂了电话。
临走的时候路平给我留了传呼号码,于是我按号码打了过去后不到一分钟他就回了。在电话里我把对方的要求告诉了他,长时间的沉默之后路平做了个令我嗔目结舌的决定,他道:“我答应他,我的老婆刚刚怀孕不久。”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世上能有如此心狠的丈夫、父亲,而且以他的年纪来看是典型的中年得子,当时计划生育也抓的很紧,公职人员不可能生两个孩子,所以这是他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后一个有希望能生下来的后代。
但是他却毫不犹豫用延续自己血脉的亲骨肉去换了钞票。
这人的心为什么如此狠毒?状医场圾。
我正在那儿发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