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皱着眉头扶着墙似乎想要坐起来。但力不从心,我下意识就要扶她。
“你别碰我。”她显得非常紧张。
“雪小姐,我真的觉得很抱歉,但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如果不是我拉你一把,狼就会咬到你的手,到时候更麻烦。”
那些人一听说馒头是狼更加害怕,恨不能在墙上贴出一个人形凹档来。
“你和你的狼神经都不正常。”她咬着牙道。
“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必了,算是我倒霉,你喝过酒以后赶紧走,以后也别来了。”她终于站了起来。扶着墙缓缓往里走去,我真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毕竟是大客户,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一直喝到后半夜,我眼都花了,就觉得天旋地转,然而直到我酒快喝醉时才想起好长时间没见到宁陵生了,四下看了一圈发现他坐在门口,深秋的夜凉如水,宁陵生的背影此时看来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我拿着酒瓶跌跌撞撞走出酒吧道:“宁哥,你咋不喝酒呢?”
“雪儿不喜欢酒的气味。”他幽幽的道。
“宁哥,我是真的佩服你。”
“佩服我?”他笑道:“你佩服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