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了,每天跟猪睡在一起,渴了就喝猪尿,饿了就吃猪食,别提多恶心了。”
“你们应该把他弄出来,就待在猪圈里这算怎么回事呢?”梁子歌焦急的道。
“我倒是想把他弄出来,可是谁进去他咬谁,也不可能硬把人往外拽,王晨不是我说他,赌了钱以后,恨不能走路撞到人都讹你几个,我可不想把钱往外甩。”
“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人都成这样了你不想着救人,还说这些风凉话,有意思吗你?”梁子歌着急道。
“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这事儿能怪我吗?再说了他连自己老婆都卖了,凭什么让别人管他?”
我看梁子歌还要和他争论,赶紧将人拖到一边小声道:“王晨这样的赌棍不是谁都愿意稀罕他的,你别发神经。”
“可这些人实在……”
“你别激动,他发神经的原因我知道了。”
“啊?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认识王晨的家吗?”
“认识啊,怎么了?”
“你带我去一趟。”
梁子歌带着我穿过几条泥泞小道,随后在一片荒田边缘只见一栋几乎要倒塌的泥坯房,烂的连门都没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