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很惊讶,但宁陵生一点都不奇怪道:“至少我没想要你的命。”
李玲蓦然发出一股尖利的笑声,那声音和上门阴的啸叫声有的一比,只是音调略低。
笑罢她道:“小伙子,你这是在自找麻烦?”
“我没想找麻烦,只是不想被人毒死。”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我佩服你的眼力,还是我学艺不精啊。”她叹了口气道。
“还真不是你学艺不精,只是我无意中看到了一些不该见到的状况,所以起了疑心,否则还真就被你得手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路数来的,居然跑到我的地头撒野?”女人说这话时脸上顿时罩了一层杀气。
“我们只是一群四海为家的野狼,从来没想过与人为难,只是独善其身,是你把我们看成了对手。”
“你以为你赢了?”李玲声音越来越冷。
“我从来不小看任何对手,但是我还真不认为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宁陵生说罢站起身对王殿臣道:“你过来,站在桌子边上。”
李玲顺手从衣服里取出一只白颜色小拇指长短的东西放在嘴巴上吹了起来。
一阵奇怪的声音透出,随后我看到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