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我求了情。因为我是修庙的,而对方是一位居士所以饶我不死,但……”
“我们这儿必须要死一个人替陈军抵命?”说这句话时我只觉得齿冷,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穷人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把控?
“大哥,这个人不是陈军的父亲、就只能是他爷爷了,否则还能有谁。”
“还真不是,陈军的父亲只是一个副职,不是多高的地位,他的爷爷早就死了,这人应该是陈军的合作伙伴,我正在调查陈军的背景。”
“宁哥,你还有这个路子呢?”我好奇的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修庙这么多年,也接触了不少达官权贵,只是很多关系我懒得动用而已,既然他想和我来硬的,那咱们就试试看呗。”宁陵生冷冷道。
“行,宁哥有关系,咱就都不怕了。”
“你别这么说啊,我有关系也不是为了给你们摆平打架斗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如此我们的人就不会吃亏了。”我赶紧解释道。
宁陵生冷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敢说这么大的话。”
于是“捞人”计划有条不紊的展开了,宁陵生首先给一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