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硬碰硬咱这不就七十来个人吗。”我道。
“大哥开始说不打算在陵城修庙,这么快就变了主意。”王殿臣有些不快的道。
“而且这座庙的工程还不算小,设计图纸我是看到了,反正我是不打算干了,累死那帮混蛋。”陈升道。
“陈哥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这里面真正受累的可不是陈军这类人,还不是那些工人,从身份上来讲这些人和我们其实是一路的。”听了我的话陈升无奈的摇了摇头。
之后各级领导开始发言,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听的人是昏昏欲睡,不过陵城市民对于修庙似乎还是抱有极大热情的,当天市民将整个一条街道几乎围了个水泄不通,陵城不是多大的城市,人口其实也没多少,我感觉恐怕所有陵城市民都来这儿看建庙的动土仪式了,这些人对于领导冗长的致辞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都听得很投入,时不时就会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早在十七岁的时候我就亲眼见证了一场“愚民”的大聚会。
接下来就是表演节目,只见演出台上锣鼓喧天,各路民间艺人纷纷登场,唱歌唱戏、跳舞杂技,令人眼花缭乱。
到了尾声一群脚踩高跷之人登场,这是陵城特有的民俗,他们有一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