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理解的,这就像是在我这一大家子里,别的孩子都好好的,但只有我是那个牺牲品一样,都是最终被抛弃的哪一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想到这我放下了对他的鄙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理,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你回去吧,我不怪你了。”我道。
他抬起肿的和猪头一样的脸望向我,实在没法看出半点表情。
“你真的不怪我?”他似乎有些诧异。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你以后在给人驱魔的话一定要量力而行,有些事情硬往上顶是要吃大亏的。”
“是啊,这件事我得仔细想一想了。”说完这句话他起身离开了病房。
“这哥们不是我说,四十多岁人了,和四十多斤差不多,简直是莫名其妙。”王殿臣道。
“郁郁不得志人其实是最可怜的,理解万岁吧。”宁陵生道。
他两也没出去,晚上就睡在医院走廊上算是给我陪床了,第二天一大清早,王殿臣刚把稀饭馒头给我送来,就见卢十一拎着个保温桶进了病房。
“这是我给你炖的鸽子汤,这东西能加速你伤口的恢复。”他将保温桶放在床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