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洛叔从来不传授别人盗门之术,他不希望自己的后人以偷谋生,所以我高中毕业后就拜了他的一个朋友为师,学习修庙之术,而应神谱也是我师父的本事,他膝下无儿无女,临死前就把这本书传给了我。”
“原来宁哥修庙的手艺不是和家人学的?”
“他们修庙就是普通工程,没什么可学的。”宁陵生道。
正说着话呢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响亮的佛号:“无量天尊。”猝不及防我差点被吓的跳起来。
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浅蓝色道袍的道士站在我们身后大约两三米的位置上,这人四十来岁年纪,长得面皮白净,颌下一缕微髯,除了背后没有背宝剑,手上没有握拂尘,看五官倒是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道长有何指教?”我们干的是修庙的活儿,所以对于出家人都是非常尊重的。
“指教不敢当,三位施主面相清秀,走路盘龙虎步,一看就是有福报之人,不过……”说到这儿道士走到我面前道:“这位先生虽然骨骼清奇,凛然正气,但印堂发暗,眉目隐晦,非是老道危言耸听,先生有大祸临头之难。”
本来我以为这老道就是骗两钱的,可是他能在三人中独挑出我来说事儿,这是巧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