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有消息的。老爸不会说出凶手是谁,是我没用,如果……”
“和你没关系,命有一劫,无论如何是跑不了的。”说罢宁陵生叹了口气。
走出洛叔家我道:“这人手也够狠的,居然在人眼睛上烙这四个字,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洛叔一辈子和钱打交道,经过他手上的钱不知有多少,我看对方一定吃过洛叔的亏,这次他应该是遭人报复了。”宁陵生道。
“洛叔的手段我是见过得,能把他伤成这样,这个人肯定是高手,洛叔不说也是为了保护咱们。”王殿臣道。
“就像他所说这是报应,但愿在他身上的劫数已经结束了。”宁陵生幽幽的道。
“宁哥,你和洛叔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这件事我和谁都没有说过,你两听过就算了。”宁陵生道。
“大哥放心,我和边哥的嘴严着呢。”
“村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妖怪的种,这是对我的污蔑,我的母亲生产时和我父亲正在往家的路上,当时正路过国道上那座齐天观,秦边应该知道这所道观吧?”
宁陵生说的这座道观是在村子后面一处荒弃了的山路,我小时候去哪里玩过,就记得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