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正中的屋顶上吊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人。
这人脖子已经断了。歪倒在胸口前,舌头塔拉的老长,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下塑料桶里。
这个地方长年累月的滴水,一直没有查出原因,所有人都认为是水管破裂造成的,今天我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此时早就过了饭点。偌大的餐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老马坐在打饭的窗口外抽烟。
老马是餐厅的厨师,我们经常散给他外地的烟抽,所以关系还不错,看见我他笑道:“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热着呢。”说罢从厨房里取出一个散发着热气不锈钢饭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迟疑片刻我还是走了过去,经过“死尸”身体下方时我特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泛灰的眼珠子也直勾勾的瞪着我。
对于这类脏东西我并没有多少畏惧心理,只是奇怪这样一个汇集人气的场所为什么会有鬼魂作祟?难道是我没有烧黄表纸“跟过来的”?
“那处漏水点是永远修不好了。”老马叹了口气道。冬斤在亡。
本来肚子还是挺饿的,但看到鬼魂之后我没了胃口,打开饭盒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
老马道:“菜不和你胃口吗?我给你弄点腌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