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的滚动,馋的恨不能趴在有毒的泥地上舔鹅血。
他这要算正常的话,那我就是不正常了,过了一会儿王殿臣似乎是反应过来,赶紧把视线从鹅血上挪开笑道:“老李也挺有意思的,和一只鹅较什么劲。”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老李。”我笑道。
回去后只见“厨房”堆了三个铁笼子,全是鸡、鸭、鹅三类家禽,充斥着家禽散发出的腥臭味。
老李这下和家禽干上了。
中午吃的荤菜是蒸鹅,老母鸡汤、香酥鸭。
更神奇的是到了下午老李把一窝鸡都给放了出去,采取散养的形式,到这份上我就是反应再慢,也能感觉到他这么做很有可能是宁陵生故意安排的。
可是当我带着疑问进入宁陵生的帐篷时才发现他人已经离开,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而他这一消失就是三天没见人影,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王殿臣的行为已经开始“恶化”,我甚至在深夜时见到他点着蜡烛在帐篷里梳头。
他的头发虽然在男性中算是长的,但也就是到后脑勺而已。
可这天夜里他却正儿八经的坐在帐篷里用梳子从头顶一直梳到腰际,就好像他头发真长了那么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