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缝隙,两块砖紧紧粘合在一起。
铁锤狠狠砸击下砖头只是出现了一些泛白的印迹,除此以外连一点碎裂都没有。
宁陵生来了后经过观察让村民取来一瓶米醋倒在青砖上,大憨子再砸上去依旧没有半点反应,这说明砖头不是以糯米汁混合黏土黏合的,否则米醋可以腐蚀黏土层。
正当我们为此事挠头不已时,刘兰生出现了,他粗着嗓门道:“日你娘的,一点个几把事情都干不成,一帮吃屎的吊玩意。”
陈升急了道:“刘老板,你是雇主没错,但不能这么骂人,人都是有尊严的。”
“操你的,骂你狗日的是轻的。”刘兰生瞪着眼道。
工人急了,就想要动手了,宁陵生上前拍了拍陈升的肩膀道:“算了继续干活吧。”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刘兰生。
宁陵生的气度修养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兰生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宁陵生则带着我和王殿臣去找根叔询问这祠堂当年是如何修建的。
我们明明看到根叔在院子里进了屋子,但是我们却被他婆娘挡了驾,原因是根叔不在家。
我正打算揭穿他婆娘的谎言,宁陵生却对我使了眼色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