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柜子里肯定有情况,可是既然宁陵生不希望被我知道,那就只能到此结束了,我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道:“殿臣让我送饭。”
宁陵生仍旧没有说话,气氛不免尴尬,我赶紧离开,走到门口他问道:“卢庆涵和你说什么了?”
我把卢庆涵的话原本复述了一遍,而且我特意加重了那句“下了血本”,对此宁陵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点点头道:“告诉陈升做好准备,这两天我们随时离开。”说罢他进屋关上了门。
那天晚上睡觉时我隐约听到一阵细密的哭声,当时睡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害怕,但是这哭声始终不断,而且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是被冻醒的。
清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玻璃撒入房间,看屋外的景象似乎没有突然降温的现象,我忽然想起持续了大半夜的哭声,心里不免发虚。
气温变低,又有些害怕,自然“尿意盎然”。
这种老式旅馆房间里是没有厕所的,厕所在走廊右边尽头处,于是我开门出了房间。
奇怪的是当晚走廊灯没开,狭长的走廊黑漆漆一团,唯独靠近厕所右边的房间门打开,里面透出暖洋洋橘黄色的灯光。
借着这点微弱的光亮我朝厕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