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健康。
工程完毕后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企业家亲自来到现场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五十块的红包,包括我都有一份。
这可是八十年代中期的五十块钱,基本相当于一个工人的月工资,也是我所拥有的第一笔“巨款”。
这让我尝到了甜头,觉得修庙还是个很有前途的工作,至少比上学有意思,还能赚钱。
之后所有人开始收拾工具物品,准备收工撤离了,我闲的没事跑出去买了两卷最喜欢吃的大大泡泡糖,一边嚼着,一边悠闲的原路返回,再穿过佛堂时只听一个人道:“你小子身上这串金环挺有意思啊。”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最邋遢”的人,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睡觉,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有个一人多宽的地儿他用草帽遮着脸就能睡的呼呼作响,浑身衣物脏的基本看不出来颜色,款式更不必说了,脚上常年蹬着一双脏兮兮的烂草鞋,偶尔不睡觉的时候就坐在太阳底下搓脚丫。
这人名叫大壮子,胡子拉碴也看不出五官、年纪,自从进了施工队直到工程完结,我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此时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收拾东西,静谧的佛堂里只有我和他两人,这让我多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