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是穆冬知。
这一觉她睡得并不长,但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热气腾腾的毛巾覆盖在脸上的时候,栗青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坠海时的情景。把毛巾拿下放回水盆里,栗青展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沾了点水,晶莹剔透十分漂亮。
这并不是婚戒,而是她和穆冬知的订婚戒指,昨天接到许母电话后她来不及回海边别墅拿婚戒,只好匆匆回宿舍戴了订婚戒指去赴约。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这样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停止运转,即便下一刻便是世界末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今天依旧没有专业课,不紧不慢地收拾好东西,栗青和往常一样带着白大褂去解剖楼。
这段时间栗青不是泡在解剖楼就是跟着急救协会的人一起到处跑,虽然人累得半死,但幸好付出还是有些收获的,人体解剖生理这一块的记忆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剩下得就是实际手术操作。
当然,栗青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解剖活人这样变态的想法,她只是想观摩手术过程。按照学校的安排,大一的学生并没有见习机会,即便有也是去医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