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下动作,同他身边的老大爷打过招呼才朝她走过去。
两个人一路上楼,谭易状似无意地说:“闲着也是闲着,运动一下。”说着把门打开,让栗青进去,自己随后进去进了卧室。
栗青有点好笑地看他的背影一眼,其实他没有必要这样解释的,她刚才并不是在嘲笑他。
之前来的频繁也就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她这一次来和上一次隔了七八天,这才突然发觉这个穿着宽松白色太极服,看起来朝气蓬勃的谭易和一个多月前那个穿着沾了油渍的白大褂对着电脑一脸萎靡的失意医生实在相差太大了。
栗青在病人候诊的椅子上坐下,短短的时间内,这小小的空间渐渐被医学检查仪器填满,空气里都是她早已习惯了的消毒水的气味儿。
等谭易到卧室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衬衣休闲裤,外面也套了一件白大褂。他拿着一叠病历走到栗青面前递给她:“这是这周还没有确诊的病人。”
现在来他这里看诊的病人已经不仅限于“福榕会”的姑娘了,一些同她们有联系的金主也成了他的病人,只不过这些人来之前都会通过电话先预约一个单独看诊的时间。
除了比较难以言说的性、病,这些富豪高官平时应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