绀加重,呼吸恢复时发绀又减轻。似此反复不已,病情已经很危急了。
谭易沉默片刻,点点头,肯定了栗青的猜测。
“姑娘,你救救我这孩子!”那妇女见栗青料事如神,便神情激动地哀求。栗青却只是着她冷静地说:“要看谭医师愿不愿意救。”说完从她手里接过孩子,对一旁的谭易道:“准备阿托品、洛贝林。”
并不是栗青冷血,她前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一颗心早已被磨出茧来。而且她料定谭易这个人嘴硬心软,必定不会坐视不管。
更重要的是,她相信谭易会有判断她所下医嘱正确与否的能力。
果然,谭易眉头拧成了川字形:“我用过阿托品了,”他摇摇头,有些无奈:“没用。”身为一个医生,在病人面前无能为力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栗青扬眉:“你怎么用的?”
“5小时一次。”
栗青用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他:“阿托品半衰期只有半小时,你5小时用一次?”
谭易语塞,栗青继续道:“以阿托品0.1mg,每15分钟静脉推注一次,以洛贝林每两小时肌内注射一次。”谭易思索之后沉默着转身去准备药品。
按栗青所言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