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还跟着其他几个人。其中几个人有奕巳在之前的众议会上见过,是北辰的校董。
有奕巳揉着有些酸麻的膝盖,立刻站起来,保持最基本的礼仪。
“师兄……”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尖酸的声音打断。
“就是他?”包法利刻薄道,“他就是共犯?”
克里斯蒂皱眉,“包法利董事,事情还没有定论,您不该如此妄下判断。”
“认罪?他一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么?而且人都畏罪自杀了,我们上哪再去调查?”包法利埋怨道,“难道要交一具尸体给帝国,让他们认为我们在糊弄吗?既然这家伙还活着,不如就拿他……”
“你说什么?”
有奕巳抬起头,“什么尸体?畏罪自杀?”一夜未睡,他的眼中有深深的血丝,好似勾连的蛛网。
“师兄,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追问克里斯蒂。
“大胆,一个区区平民,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包法利气得跳脚。然而此时却没有人理睬他,就连克里斯蒂也不去顾及他的愤怒,而是看向有奕巳,眼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歉意。
“昨天晚上,许多多在禁闭室里自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