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继续坚定地对我说:“为了让更少人受害,为了抓住她,都只有这个办法。”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鲁南皱着眉头,问了句:“你有多少把握?”
刘佳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把握,但是,她想用声音催眠我,没那么容易。”刘佳也在冒险,她想通过电话,将对方催眠,问出对方的位置和身份信息,然后将那个人逮捕。刘佳对我们说了实话,她说,她的确没有把握,但是,她可以保证。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被对方催眠,毕竟,她对催眠的研究,也已经慢慢深入了。
刘佳再三请求我,她说。这不仅是她的意思,也是江军的意思。为难之下,我同意了,但我也提出了条件:我们必须时时刻刻陪在刘佳的身边。刘佳同意了,之后,我们和刘佳一起回到了医院。
江军还没有睡着,他听说我们同意了他们的建议,有些高兴,好像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江军给了我一个非常坚定的眼神:“李教授,你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让我从杀父之仇里走了出来,就算是我死,我都会帮助你的。”
一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我们大张旗鼓地进了一名受害者的家里,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了。很多警察,包括我和鲁南,都围着电话坐着,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