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可以说与日俱增,一日千里了。但当江军问起刘佳有没有办法利用反催眠替我恢复记忆的时候,刘佳还是说她没有办法做到。
我让江军不要催促刘佳,这种学科研究。除了看天赋和努力,还要看机缘。机缘好,刘佳一年的研究,可能可以抵上别人好几年,如果机缘不好,刘佳可能永远都止步于此了。挂断电话之后,我离开了仓库,走出了钢铁厂。
我很确定,我没有被任何人跟踪。为了进行下一步的打算,我先回到了南区分局。天下起了雨。开着回南区分局的时候,正是警局下班的时间。我冒着雨,下了车,跑进临时休息室里。我给维忠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沈承已经被我抓起来了。
维忠叹了一口气:“李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了。”
“我知道,我相信,这次行动不会是杯水车薪。”我回答。
“我不告诉你的事情,他也未必会告诉你。”维忠说。
“维忠先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我死板吗?其实。我觉得你比我更加死板,我的死板,在法律范畴之内,而你的行为,早就超出了法律的范畴,但却仍旧死板。我已经不奢望你会告诉我你知道的,等专案组成立,我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