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叔也不怕烫,一直到那照片被烧成灰烬,他才轻轻拍了拍手。曼叔看着我,眼神凌厉,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他没有开口,而是和我对视着。
我们站了很久,先开口的是我:“照片上的那个人,是谁?”
曼叔想了好一会,才回答:“既然不认识,又何必多问。”
我摇头:“不,我认识!”
曼叔:“你认识?那你说说。是谁?”
可是面对曼叔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回答上来。那只是一张已经被烧毁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也只剩了上额,那个人的右额上有一道疤痕,那道疤痕深深刺激了我的神经。那道疤很长。形状也很奇怪,看上去像一柄小剑。
这个剑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或者说,我对这道伤痕似乎非常的熟悉,可是我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想着想着,我的头开始疼了起来,我不肯放弃,捂着脑袋继续想着。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顺着的我的脑子一直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咬着牙,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我觉得我只差一点就要想起来了。可是就在那记忆马上要呼之欲出的时候,又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把我的大脑给罩住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有一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