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很快替我开门了。进了屋子之后我才发现朵哈是在看医书,这几天跟着我调查,朵哈也有些累了,她的脸色有些憔悴。我问朵哈需不需要替她把门上的洞修补好,说着,我还往朵哈手指上的伤口扫了一眼。
朵哈伸了懒腰:“算了,过几天就要走了,不用费时间修了。”
朵哈说她会拿布遮挡一下,修补反而更麻烦。我点头,正要出门,朵哈又叫住我了。朵哈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开口:“上次你提到周医生,我感觉你的语气有些奇怪,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微微一愣,原来朵哈有了自己的猜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朵哈,朵哈朝着我走近了一步:“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了,以前我们还会写写信,我的诊所里也有电话,可是现在……”系狂女划。
我叹了一口气:“周医生暂时没事。”
我说的很隐晦,他得了不治之症,但是还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失去生命。朵哈自然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她的眉头紧锁,最后,她告诉我,等村里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会去找周医生。
和朵哈交谈了好一会,我又一次站在了曼叔的家门之外。风已经越来越大了,我的视线之中,没有一个村民还待在室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