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话,松开了手。江军很着急,他立刻进行了确认,结果让我们稍微放松,沈承还有气息,他只是昏死了过去。
江军看向我:“教授,怎么办?”
我稍作犹豫,朝着房间里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竟然已经有很多没用过的纱布、绷带和酒精以及其他很多药物,桌子上就摆放着一个药箱。我来不及去想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立刻和江军开始了对沈承身上伤口的包扎。
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乐观一些,沈承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是并不致命,他会这样虚弱,除了受疼痛折磨,应该是失血过多了。
我并不怀疑沈承说的那句话,没有人想死,沈承很明显也不想,他不让我报警和叫救护车,肯定有他的理由。如果我贸然打电话,恐怕反而会害了他。我一下子想到了刚刚在楼下包围我们的那群西装男,我不知道沈承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否和那些人有关系。
来不及多想,我们紧张地为沈承包扎着,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是看伤口的发炎程度,沈承已经受伤好几天了。沈承身上有一股酒精味,我在床脚看到了一大瓶酒精,这应该是重伤之下的沈承费劲开的酒精,他没有力气为自己包扎,只能将酒精淋在自己的身上,稍作消毒。
大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