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女人没有看到那双眼睛了,但是,她看到了更加可怕的东西。一只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那只手很瘦,干瘪的皮肤没有一丝水分,它的指甲很长,抓在了洛牧师的脖子上。那只手不像是人的手,指甲都要陷进洛牧师的脖子里去了。
女人再也不敢看下去,她匆匆地往回跑,她不敢回头,也不知道洛牧师和小木门后面的那个东西是否有发现她。直到她冲出教堂回到家,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看到了那个东西,为什么就觉得洛牧师是在养小鬼?”江军又问。
女人听到“小鬼”两个字,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支支吾吾地问我们,那样泛着红光的眼睛和皮包骨头的手会是人的吗。
江军看了我一眼,我思考片刻,让女人继续说下去。夹低协亡。
女人的说辞,绝对带上了主观的色彩。傍晚的时候,以教堂的灯光,女人不可能会看的那么清楚。她和洛牧师的距离显然还没到能看清皮肤干瘪的地步,也就是说,女人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女人在那样的环境下,受到了惊吓。
受到惊吓之后,女人看什么都不一样了,她事后回忆起来,也会越来越害怕,女人或许的确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只眼睛和一只手,但是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