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以沈承的性格,他不会对我耍把戏。
我走出了警局,大部分警车已经开走了,只有一辆警车还停在警局门口,驾驶座上坐着沈承,车窗打开,他正在抽烟,他早就猜到我会跟上来。
上车之后,我们立刻赶往了犯罪现场。
案发现场离警局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车城,和许多重大刑事案件一样,这个犯罪现场也位于相对比较偏僻的地方。沈承开车的时候,四下观察了一下,他对南区监控摄像头的分布了如指掌,很快,他得出了结论:这个路段是监控摄像头的盲区。
车子在一个工地停了下来,工地临时用铁片围起来的大门上写着:施工中的,严禁入内。随行的刑警告诉我们,这块工地已经暂停施工十几天了。
事先赶到的刑警带路,我们很快到了尸体现场。尸体躺在一栋刚刚建出轮廓的大楼前面,尸体四周,流淌着满满的鲜血,血迹已经干涸,这招来了工地里不少初秋的蚊子。
尸体的头被砸扁了,黄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流了一地。死者是一名男性,他趴在地上,脑袋碎成两半,就连眼珠都从眼眶出掉落了出来。他的脸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再也辨认不出原来的五官。
我们只能从他破损的嘴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