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交待了下去。
母亲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我想了想,准备回去吃个饭再过来。如果我的推断不错,曾锐最有可能在晚上的时候打电话。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吃饭的时候,我特地看了母亲的手。休页见划。
上了药之后,母亲的手已经好了很多。饭桌上,母亲问我案件进展的怎么样,母亲心地好,说她一想到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心里就难过。都是自己人,所以我没有隐瞒,我把我们今天刚发现的线索全部告诉了大家。
听到曾锐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大病时,许伊放下了筷子。
“李可,那个女生是不是怀孕了?”许伊问我。
我微微一愣,对于这方面,女人要懂的更多。许伊这么一说,我也突然明白过来,曾锐的那副表现,的确像堕了胎。曾锐宁可自己在宿舍脸色发白,痛的死去活来都不肯去学校的医务室,舍友说送她去医院她也不肯。
这一切的原因,或许是曾锐觉得自己生的病不光彩,对于一个女学生来说,宁死都不肯让别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并且觉得不光彩的事情,也只有堕胎了。我放下碗筷,立刻打电话给温宁。
才是下午五点钟,天还没暗,我把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