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在伤口上留下了钢笔的墨水。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凶手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明明有截走手掌和脚掌的利器,但是凶手却要耗费更大的力气。用其他东西扎,我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认为凶手绝对不仅仅只是为了毁尸泄愤而已。
我直接反驳得温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氛围,警校的领导笑了笑,又问我现场除了耿富裕留下的第四个女生的痕迹是怎么回事。温宁想都没有想,直接将那个女生定位为犯罪嫌疑人。
我则摇头,温宁有些恼怒,问我是不是在和他作对。现场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我和b市警方的那些事。大家都不好插嘴,只好静静地坐在一边。我看向温宁,他正对我怒目而视,我很随意地笑了笑。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b市警界系统中的人,但是在办案的时候,我没有考虑太多。
“温副队长,对事不对人。”我对温宁道。叉斤亩弟。
我没有顶撞他,温宁也不好继续发作,他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子,让我继续说下去,他则朝嘴里灌了几口水。天气闷热,好几个电风扇放在我们四周,虽然电力都开到了最大,但还是没有办法驱走酷暑。
我承认温宁说的有一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