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说落即来,眸子湿盈盈道:“皇兄,清佩求您,您饶过方家吧。”
萧清淮静坐在榻,眸光冷淡,语气平静:“孤又没将方家抄家灭门,如何称得上饶过方家。”
萧清淮咬了咬唇,又流泪泣道:“可我表兄要秋后问斩,舅父被罢官免职,终身再不录用,外祖母被革去诰命,还要罚没家产……”这样的方家,很快就会败落下去的啊。
萧 清淮瞥一眼萧清佩,字字清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理寺查的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全,你表兄身上摊着人命官司,理应杀人偿命,你舅父教子不严,又收 受贿赂,罢官免职,量刑并无不当,至于你外祖母,教养出来的子孙如此不忠,她要以哪种高德,再享受朝廷赐给她的诰封?”
萧清佩颤了颤嘴唇,又泣声哀语道:“可法理之外,不外人情,皇兄就手下留留情吧……”
萧清淮嘴角微撇,似有讥讽之意:“方家对孤有何恩何德,要让孤卖这么大一个人情?看在你的面子上么,孤不记得,你对孤这个哥哥有何大恩大德,倒是没少见你给孤摆脸色,回去吧,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萧清佩羞愤的涨红了脸,然后跺脚哭着跑走了。
刺激奚落走萧清佩,萧清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