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再说了下去:“你先前说,你与眉贵嫔 姐妹一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又说,眉贵嫔待你一片真心,你却猪油蒙了心的糊涂,还说什么,因为胡言乱语让眉贵嫔名声受损遭到非议,以后要诵经进香为此赎 罪,还不断的重复强调,以后再也不敢了,让眉贵嫔大人有大量,再原谅你一回,本宫见你说一字掉一泪,心中还好生感动……”
挑了挑 眉:“没想到啊,虞贵人,本宫才罚你禁足十年,你连瑟落馆的大门都没进,方才一字一泪的悔过之意,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就因眉贵嫔没替你向本宫求情,免你 受十年禁足之苦,你便心生愤恨性情大变,开口叫嚷,闭口咒骂,举止轻狂,行动跳脱,你瞧瞧你自己,哪还有半点大家闺秀之资,与那市井妇人有何两样?”
虞 贵人原本束发的簪环,已在哭诉挣扎中,落了个满地都是,原本握在手里的芍药花绢帕,也静静的逶迤在地,此刻的虞贵人妆花粉乱,髻松发散,衣裳皱褶,宛若一 个发了癫的疯子,唯有两枚圆润的珍珠滴坠,悬挂在洁白的耳垂上,来回摇曳飘荡个不停,证明她先前是个精饰妆容的美人。
南姗顿了一顿,再度开口道:“你出尔反尔之过,本宫也不再提了,你自去瑟落馆禁足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