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姗细细翻看了会,合上账本后,温声道:“宫中诸事素有规矩和定例,梁公公能身居内务府大总管之位,自然是办事老道利练的,后宫的主子多,衣食起居都和内务 府连着,你可要多费些心思照理,若是隔三差五有人来寻本宫,说份例里的东西,这个缺了,那个短了,那本宫可就难做人了,当然,若是梁公公照规矩办事了,却 有人一味蛮横挑事的,自不是梁公公之责,本宫的意思,梁公公可明白?”
梁端额头沁出汗滴,垂首恭应道:“是,奴才明白。”
南姗摆了摆手,道:“本宫抄佛经的时辰到了,你忙去吧,若是有事吩咐,自会差人去寻你。”皇宫地广人多,南姗若不论事情大小,事事都要过问,她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的功夫,也不够操心忙碌的。
梁端告退后,南姗铺开一叠裁好的宣纸,碧草在一旁添水研磨。
入了七月,暑热依旧,南姗一如王府中富贵闲人的做派,闲暇时领孩子散步赏花、抄经抚琴,偶尔的偶尔,还能和早下班的萧清淮看会儿星星,对于后宫大权之事,似乎一点也不上心,除了必要的例行公事,只由它自己正常运转着。
当萧清淮将臀下的位置坐的微微发热时,南姗终于见到了同姓氏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