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颈子,笑靥如花:“殿下待我这么好,我每天都深感荣幸,就像现在……明明是我要去服侍殿下沐浴,反倒劳累殿下抱我去净房,连路都不用自己走,真是幸运之至啊。”
萧清淮意味深长地一笑:“你真这么想?”
下一刻,南姗便不这么想了,因为萧清淮下水的同时,直接把她也抱进了水池中,浑身瞬间湿透的南姗,极度无语:“我在水池边也能给你搓澡,你把我也弄下来做啥,我已经沐浴过了……”
刚被当洋葱剥了一遍的萧清淮,开始给穿着睡袍的南姗剥皮,轻轻而笑:“谁说我叫你来是搓澡的,我‘冷落’你这么多天了,你心里就一点不幽怨?”
萧清淮口里所谓的冷落,就是他们只纯洁的相拥而眠,没有春风缠绵而已,关于这一点,南姗瞅着正给她剥皮的萧清淮:“殿下不是提前给我打过招呼了么,我还幽怨什么呀我……”
萧清淮暗地潜回京城之时,京城正值时局诡异,就算夫妻俩久别重逢,也只是会面时搂搂抱抱,而当萧清淮正大光明回来后,南姗的亲戚来拜访了,南姗的亲戚离开时,萧清淮又刚当上太子,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跟条狗一样,回来瘫到床上,就不想动弹了。
为此萧清淮还给南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