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之年,便是我出生之年,刨去零零杂杂的,差不多也二十年了。”
萧清淮轻轻笑了笑,露出几星雪白的牙齿:“不错,是有二十年了,那你知道这二十年里,经你爹提携过的官员有多少么?有多少在地方手握实权?又有多少在京城官高禄厚?”
南姗再抽嘴角:“……这我哪知道呀。”就算她想知道,也涉足不进去呐。
经南姗提醒后,萧清淮不好再摸南姗的脸,便又去逮南姗的手,握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你爹在朝廷资历深厚,也一直得父皇信重,这个时候,我很需要他……之前,我本无夺位之心,本待大哥和四哥分出胜负后,就带你去福州悠闲度日,谁知天意弄人,竟成了这样……”
南 姗默然不语,因为没有夺位之心,所以不钻心经营,只是做好份内之事而已,正心中暗想,萧清淮已在耳边接着道:“身在其位,自然要谋其政,如今我初登储君 位,百官难免人心浮动……我知道你担心你爹的身体,你祖母已过世,你家的叔伯要分家吧,我叫人在皇城内巷选了一座宅子,那里离皇宫很近,上朝回府所用的时 辰,比现在的南府要少上许多,日后你娘来看你,也会很方便,不用再长时间在车上颠簸……”
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