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南姗拖到屋角深处,避开已渐不天真无邪的小石头,搂着老婆玩亲脸蛋,满眼戏谑地笑 问:“小懒猪,今儿个睡到了什么时辰?”以往没生儿子时,或者小石头还小的不行不行时,屋里随处都可亲香玩闹,如今石头大了,能到处乱窜乱跑了,白天和老 婆稍微亲热些,都得躲着来,不然,那小伙子看到爹妈在打亲亲,会大呼一声,我也要亲亲。
……好想咬死你噢,哪壶不开提哪壶。
南姗掐了一把萧清淮的腰,面颊微红的嘟囔道:“反正没睡到日上三竿。”再通俗点的说法是,我没有睡到太阳晒屁股。
萧清淮刮了下南姗的鼻子,默默地提醒:“……今儿个是阴天,你哪怕睡到晌午呢,也不会有日上三竿。”说完,又低低笑着,跟一头小狼狗似的咬着南姗,还越咬越来劲。
面对老公一回来就热情无比的架势,南姗也配合着回应,可只一会儿,南姗便觉走势快趋向失控了,只得气喘吁吁低声道:“你到底是回来吃午饭的,还是回来吃我的呀!”
萧清淮气息浓重,只答三字:“都想吃。”
脖子间一阵热气蒸腾,南姗深觉再不停下,俩人估计很快就要滚到床上脱衣裳了,脑门顶飘着黑线道:“你一百年没见过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