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好晚饭时,天色已略擦黑,只简单叙了片刻话,南姗夫妇便告辞离去,马车外悬挂着五角玻璃风灯,车厢内四角另置照亮的夜明珠,从未在夜间出行过的小石头,顿觉新鲜好奇不已,一路之上,麻雀般喳喳个不停。
南姗瞅着嘴巴一直开合不停的儿子,略头疼地戳戳萧清淮:“王爷,你说咱们的石头,他哪来这么多话要说啊。”
萧清淮懒洋洋倚在靠垫上,眉宇舒展:“有其母必有其子嘛。”南姗怒了,遂圆睁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王爷可是嫌我话多唠叨?”萧清淮目光滴水似的温柔,口吻悠悠:“为夫绝无此意。”
待回到府中时,时辰已不早,南姗撵了已打起呵欠的石头去睡,洗漱一番换了寝衣后,才去看望小豆豆,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南姗刚到小小的摇床边,小豆豆就哭着醒来,两个多月大的婴孩,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南姗掰了儿子的腿一看,果然是下头又跑水了。
乳母给小豆豆换了尿布,将干爽清醒的豆豆交给南姗,南姗抱着小儿子逗玩了好一会,才回到卧房去,只见萧清淮眉色慵懒,嘴角带笑:“我还当你有了儿子,就忘了儿子的老子了?”
南姗提步上了漆红脚踏,在床沿边儿坐下,伏趴到萧清淮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