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拂过南姗的面颊,忽道:“我这次要离开许久,今儿个就不当柳下惠了。”
南姗眨巴眨巴眼睛,如星子闪耀,低声道:“……那你别闹太过,万一耽搁了出门时辰,可就不好了……”
一夜荒唐,难描难述。
当南姗再度睁眼时,屋里屋外寂静无声,身边已没了萧清淮的踪影,只有小石头拱在她怀里,面色恬静地呼呼大睡,床外侧,不知何时被挪来的小小摇床里,亦躺着个四脚朝天的小小婴孩。
说好的‘让我给你送行’呢,又骗人……
老公出差远行后,南姗也没空幽怨落寞一番,大儿子天天扒着她的袖子问:“娘,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南姗笑得跟头狼外婆一样,抱着石头笑眯眯道:“等小石头能一字不错地背会三字经,你爹爹就回来了。”
——然后,十分想念老爹的萧明昭小盆友,天天缠着母亲学背书,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认真执着态度,唬得南姗差点想去给他请个西席,为了盼着老爹早点回来,小盆友也是蛮拼的。
小豆豆不懂悲欢离合,只要有奶吃,有觉睡,有人逗,好伺候的不在话下,每一日都在健健壮壮的长大。
南姗终于能自个枕着花瓣郁香的枕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