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责罚。
关于银钱账目之事,不管是府内的收入开支,还是她陪嫁产业的赔赚情况,抑或是萧清淮名下的皇庄店铺,南姗都查的比较严,她可不想纵出替她败家的人。
没有照管老公姬妾及庶出子女的烦心事,南姗干啥都不烦躁。
除 却家内之事,南姗在外头亦多有应酬,就比如此刻,南姗看着自己的行程单,略无可奈何,好比六月初三睿王妃过生日,作为他老公的皇婶子,她做侄媳妇的能偷懒 不去么,又好比六月初五四公主行及笄之礼,作为他老公的妹子,她做嫂子的能装病不去么,再好比六月初九柔嘉长公主也生日,作为他老公的皇姑母,她做侄媳妇 的能托忙不去么,最后好比六月十二南毅成婚,南姗作为亲堂姐,可以薄情寡义不去么——就这些,还是南姗筛选过后的。
若南姗每收到一封请帖,就要过府去赴宴,小石头估计该每天哭着说——娘为什么又丢下小石头了。
入了六月,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南姗每隔几天,就要外出赴宴吃酒,这让萧清淮感觉很不爽,南姗戳着表情不愉快的小五先生:“咱一家子都好端端的,我总不能因躲懒不想出门,就咒咱们自个儿不舒服吧。”
萧 清淮阻不了南姗出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