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唐老鸭,抑或是在抠母亲衣裳上的海棠花。
儿子在背后胡作非为,南姗头也不回地批评:“小石头,你就不能乖乖坐着歇会么,你现在玩得高兴,等你爹爹回来的时候,你又困得直打小呼噜,你造你爹爹很想和你一块吃午饭么……”
虽然听不懂亲麻在啰嗦些啥,但‘爹爹’两个字,对于小石头而言,已非常耳熟能详,遂咯咯咯直笑地重复:“爹爹,爹爹……”
南姗拈着细笔毫蘸了下砚台,边在账本上做记录,边和躲在自己背后的儿子聊天:“对呀,你爹爹许久没和小石头一块吃午饭了,可想你啦,偏偏你一到午间就睡得像头小猪,你爹爹怎么挠你脚丫,捏你鼻子,你都不肯醒……”
守在炕边以防小石头摔下去的夏桂,抿着嘴偷笑,自家小姐一对着小公子,就会变成超级大话唠,也不管小公子能不能听懂,那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丝毫不觉厌烦。
“……小石头,你到底在娘背后做什么呀,小笨蛋,你没把口水流到娘背上罢,娘这身衣裳,可是新做的,今儿个头一回穿,你要是敢把口水涂到上头,娘可会打你屁股的,听到了没……”南姗依旧在絮絮叨叨着。
想是在南姗背后玩腻了,小石头开始转移战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