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想怪叫一声,又努力忍下,低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慢吞吞道:“皇祖母的侄孙女,自然是极好的,不过,钱小姐身份金贵,哪里好为人妾室呢?”说完,眸光又继续飘向钱皇后,浅声问道:“母后,殿下若纳侧妃,需您点头同意,您可愿让钱小姐入府做妾?”
最后的‘做妾’二字,咬音讥柔。
又被南姗踢来皮球的钱皇后,再次有点语塞,若说不愿,岂不当面打太后的嘴巴,若说情愿,堂堂一国皇后的侄女却做妾,确实要笑掉人的大牙——归根结底,若是太子膝下早早有所依,她又何必如此绞尽脑汁想这种后路,老天爷呀,你为何要这般捉弄她。
钱皇后正左右为难之际,太后又很给力相助的替她训斥南姗:“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哀家说什么,你只用照做就是,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五皇子迟早都会纳侧妃,难道皇上皇后还会阻拦不成,既然你同意,那这事就这么订了,待礼部年后选好吉日,便行纳侧妃之礼,哀家可告诉你,你若敢欺辱亏待哀家的侄孙女,哀家可是不依的,哼。”
人生如戏——南姗又长了一回见识。
太后如此行事作风,南姗再和她对话下去,估摸不是被骂口是心非,便是被责不能容人,应对胡搅蛮缠的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