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女眷,不是与南姗是各种表亲,就是堂亲,知晓南姗不仅嫁得风光体面,富贵显赫,观刚才她与五皇子的相处之状,不难看出,她那位皇子夫君貌似对她还十分宠爱,有人羡慕不已,有人心酸难耐,有人神色平和,亦有人小心眼的诅咒,看你能得意几年,你还真以为男人会单恋你这一枝花,等你花容凋残的时候,有你哭的。
酒过三巡后,南姗又被敬了好几杯,酒色上涌之际,更衬得颜若桃花的娇美之状,又过一会儿,夏桂从外头进来,在南姗耳边低语道:“小姐,宝公公递话进来,说殿下喝得有些醉,已被扶去您住的院子歇着去了,让您也过去呢。”
南姗与温氏悄悄说了几句,便扶着夏桂的手站起身,笑道:“各位姐姐妹妹,殿下他人不胜酒力,这会喝醉了,我得过去瞧瞧,这里就先失陪了,大伙儿可切莫见怪啊。”
在座的女眷只敢笑着打趣,没有谁敢出言阻拦。
南姗寻到歪在大盈枕上的萧清淮时,萧清淮眼光明亮的醒来,一把将南姗搂了个满怀,低声笑叹道:“姗姗,你家的人也太热情了,我再喝下去,只怕要被他们灌成酒鬼了。”
南姗成婚三天,晚晚过度劳累,今晨又起了个大早,其实也挺乏倦困顿,不过因在人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