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艳摸清楚叶氏各路亲戚给嫡亲的小姑子添置的嫁妆配置后,随后也封了三十六两的银子,另挑了些成色很新却不佩戴的数只珠钗簪环、料子虽名贵却不得她眼缘的绸缎数匹,添给了南婵做嫁妆。
这时的叶氏,正被各路小气的亲戚气得半死,一瞅见亲儿媳妇也只弄这么点东西,登时火气上头,言语之间不免酸了邢飞艳好几句。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邢飞艳不可能因为嫁了人,就把往日暴烈的脾气丢在了娘家,听到婆婆语出讥讽,邢飞艳毫不客气地进行了回击:“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媳妇的钱财和首饰,也不是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来的,媳妇作为婵妹妹的嫂子,添配些物什也是尽了心意的,莫不是母亲想把儿媳带来的嫁妆,全部充给婵妹妹做嫁妆?”
叶氏直被气了个仰到,邢飞艳薄怒着脸色,拂袖而去,连带着晚上念书归来的南斐,邢飞艳也没给他好脸色。
正值新婚燕尔,南斐本想多尝尝温香软玉的滋味,却被不高兴的老婆一招佛山无影脚踹下了床,南斐顿时也怒了,如此敢踢夫君下床的泼妇,就该狠狠冷落她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夫为妻纲,当下胡乱拖拉着鞋子,就去睡通房丫头了。
邢飞艳听闻之后,更是大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