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送她稳妥的下人,怎么就成了别有用心呢?臣妾冤枉啊。”
萧元德扯嘴冷笑:“你冤枉?先前,你几次撺掇母后,想让朕授吏部官职给你兄长,你当朕不知道?”
钱皇后哭声渐止,却满眼盈泪,轻辩道:“臣妾没有……”
萧元德再拍桌,冷喝道:“你是没有明说!你只用说你兄长没有好的前程,再顺便透漏下哪个官位空着,自有母后开口来找朕!”
钱皇后眼泪哗哗滚落,继续哭道:“就算是臣妾的错,可这与母后今日召见南家女眷有何关系?”
萧元德深深盯着钱皇后,低低缓缓道:“你还跟朕装傻?吏部列六部之首……朕还好好活着呢,你这个做母亲的,倒是替太子处处着想,嗯?”
钱皇后仍面色镇定地哭:“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萧元德霍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道:“朕最后再说一次,你给朕安安分分做你的皇后,别再拿太后当枪使,别自个害了自个,也害了……太子。”最后两个字的咬音,尤其的重。
……
回了府的南老夫人,并未感觉好转,反倒真真切切的病了起来,还颇有越病越重的趋势,南珏、南瑾和南琦三兄弟早告假在府,尽皆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