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眉心闪过一抹可以称之为累觉不爱的疲惫,又是这样,总是这样,南瑾握实了拳头,雕塑似坐着一动不动,且一语不发……
南老夫人哭了半晌,发现儿子居然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坐着不动,任由她在这儿哭天抹泪,哎,这剧本不太对啊,南老夫人又倾情演绎了一会,南瑾连眼皮子都不动一下,毕竟年纪大了,哭累的南老夫人,自己先云开雨散了,只拿着帕子揩着眼角。
见南老夫人终于安生了,南瑾开口道:“母亲,儿子刚才思来想去,自从儿子的官位越来越高,惹母亲生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让母亲生气,是儿子不孝,儿子这便回去写辞呈,日后只在家一心侍奉母亲,定不会再惹母亲生气。”
南老夫人又一次呆了。
刚才还只是嘴上说要辞官,这会已变成要去写辞呈了,南老夫人正又惊又呆之中,行了拜别礼的南瑾已快走到门口,回过神来的南老夫人,忙喝他回来:“你给我站住!”
南瑾回头,语气淡薄如烟:“母亲还有何话要交代?”
南老夫人扯着手里的帕子,咬牙退步道:“你……给雪丫头找一门好亲事!”
南瑾沉默了片刻,才神色平静道:“自然会与姐夫家门第相当,不会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