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着凉了,不得不每天带着大包纸巾,一天的课程下来就能去一半。
徐瑾毓是最先知道她感冒的,他毕竟是混着翻唱圈,对声音敏感,宜蓁只说了几个字他就听说不对,在知道宜蓁感冒的真相后,训斥了她一顿,第二天就来找她了。
宜蓁下课时,听到后面一阵哗然,议论纷纷的声音,只当是下课人多,人/流汇交在一起响起的喧闹。
她边吸鼻子边收拾课本,偶尔稍一屏息,就觉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人生简直不能更凄惨。
乔云舒在旁关心地问:“很难受吗?要不我们等会去趟医务室吧?”
宜蓁抽了张纸巾将眼泪擦干,闻言摇摇头:“感冒吃不吃药都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还是熬吧。”
“那你总要泡包感冒药吧?”
“嗯,那你等会陪我去超市买几包吧。”
“好啊……咦?”
两人抱着书本,边走边聊,宜蓁脑袋昏沉,耷拉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回着,忽听乔云舒“咦”了下,声音透着惊奇和意外,她抬头顺着乔云舒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徐瑾毓静静地站在门口,他身边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因着气质清雅隽秀,时不时会有经过的女生盯着他议论纷纷,他却不动声色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