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说话。
“看我，说了一句废话。你们应该看到了，她那个样子，”白彦忽然笑了起来，嘴角翘起，透着莫名的邪意，丝毫没有了先前病弱青年的憔悴和懦弱，“怎么，是不是完全就是你们记忆中母虫的样子？”
两人有些紧张的舔舔嘴唇，一人开口道：“没……没有。你才是我们的王。”
白彦盯着他们，目光深沉尖锐，看了许久。
两人战栗起来。
白彦耸耸肩：“开个玩笑，那么紧张做什么？真是一点娱乐细胞都没有，你们这种只知道杀、吃的劣种，难道就不懂什么叫做愉悦么？”
看着那两人低眉顺眼的模样，白彦撇嘴：“算了。”
“对了，”白彦了无生趣地敲了敲椅子，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眯起了眼睛，“计划要变一下。明天，我们就要去华越基地，你们中间搞个袭击，弄出我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然后——”
“虫草，你们到时候拔些虫草过来。”
空间系异能者瞪圆眼睛：“可原本都准备好了。”
“我不喜欢了。”白彦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下巴靠在掌心，修长苍白的食指一嗒一嗒地摸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