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听,他又是否会懂呢?就是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又让她还未出声舌头就已经打结,心吊得高高的,还在一直往上升,以不可阻挡之势。
然后,苏墨弦的反应就是,“还有呢?”
一瞬间,那颗心哗啦啦地就往下坠去,从不可阻挡地往上变成不可阻挡地往下。
真是……人生如戏。
微雨笑了笑,又一瞬间释怀了。这个男人,她一直念念不忘,从来就是这样坦然的男子。有情就是如海一样的深,无情就是果真半点情意都没有,她也不就是为了这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吗?若是执念放不下,到头来岂不是和林淑儿一个样了?
想着,微雨如实地回答:“还有就是,大婚那一夜,微雨和她说了一些话,她细细想来不解的地方都问了一遍。重点就是……”
微雨说着,觑了眼苏墨弦的表情,才再次说下去,“当年流产一事。公主问微雨为何会知道她流产一事,为何会口口声声说是花容所为,微雨认为,身为孩子的母亲,她应该有知晓的权利,这才将地牢的事和她说了。”
苏墨弦闻言沉默下去,半晌,他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微雨,微雨只见得他背负于身后的拳头收紧。又过了良久,他问:“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