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狡黠一笑,“那样不是更好吗?”
“嗯?”他的手指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
“平常不敬是要受罚的,可你这是受了伤身不由己,皇上要是因此治你的罪,一定会落个不近人情的名声。如此他为了自己的名声自然是要忍一忍你的,你这个时候不嚣张一回还待何时?”
苏墨弦闻言,眸中含笑,面色上确实故作正经地沉吟道:“嗯,爱妻言之有理。”
此刻这光景,苏墨弦想,何止是有理?和天子平起平坐,即使从来淡静如他,也难得有占了便宜的感觉。难怪她一向就爱在这些小事上头胡闹,无足轻重,却足以自娱自乐。
就在苏墨弦心神**的时候,武帝拿起一张薄薄的宣纸,静静看着苏墨弦,问:“这个,是你的意思?”
苏墨弦凝目看去,不近不远的距离,还是能看到上面的两个字。笔锋回转,深藏不露之势,正是他的字。
苏墨弦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平静地看向武帝,眼中恍然状,“原来,一切都瞒不过父皇。”
武帝听得这话,轻笑一声,笑声深沉,听不出情绪来。
“你告诉朕,你为何要举荐慕珏。”武帝眸光犀利地落在苏墨弦脸上,说到这里,立刻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