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尚在襁褓,自那起,到你离开我,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
倾城不想再听下去,此刻,再听他多说一个字,她只觉身上痛楚无异于将她凌迟。
倾城抬脚便走。
苏墨弦没有拦她,亦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她身后,静静凝着她的背影,静若无波地说:“十八年。你我相爱十八年,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话素来……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不轻不重的四个字,却让倾城刚刚踏出门外的脚不自觉地僵了一僵,脚步竟也因此下意识停下。
苏墨弦双眸沉黑,掩着内里无尽的风起云涌,“我今日既说了要和你再续前缘,那么,你我便是仇人,也必定要再成夫妻。”
倾城手心早已疼得麻木,她僵直着背,背对着苏墨弦,冷冷一笑,“夫妻?同你?除非我化成灰飞!”
话落,毫不留情离开,裙角在空气里掠过一阵凉薄的风。
苏墨弦静静立在原地,朝着那方一无所有又望了良久,眼底终于露出惨淡黯然,他阖了阖眸子,上前重又拿起那幅画卷,握在手中,却并未再展开。
倾城,我当真不想如此逼你。可我若不逼你,你便会自己逼自己。
昨夜,你心中已经怀疑我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