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
……
夜阑领着南诏随行的医女赶回时,只见苏墨弦静静坐在床前,那姿态……让夜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情绪。
——守护的姿态。
让夜阑不知该是喜是忧。
“这边请,公主怎地还未醒来?”夜阑拔高了声,领着医女走到床前。
苏墨弦没有立刻让开,却是忽地伸出右手,手指落到了倾城身上的**道。
夜阑双目一缩,医女亦是浑身一震。
然而让夜阑惊讶的却已不再是苏墨弦点了倾城**道让她迟迟不醒,而是他那可怖的手背。
那显然是烧伤,是被烈火毫不留情烧至见骨的伤口。
原来他是右手受了伤,难怪他说不便。这不便却是极好的,太好了!——夜阑心中想着。
倾城的**道一经解开,当下悠悠转醒,苏墨弦已不疾不徐将右手负于身后。
倾城一睁开眼睛,便是见得自己躺在床上,而床前除了夜阑,还有苏墨弦和医女,当下,心底微微一沉。
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她不轻不重看了苏墨弦一眼,淡声问:“睿王,你怎在这里?”
苏墨弦静静凝着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