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地死在这里。如果现在死了,那么她忍辱负重用尽全力活下去,就变得没有意义。
苏墨弦立在她身前,目光深不见底,脸上的线条清冷淡漠,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良久,他的目光不轻不重瞥过倾城发颤的拳头,沉默着坐到了她对面。
他的一双眸子漆黑如点墨,静静落在她的脸上。
倾城如临大敌,曾经温柔的水眸此刻如受伤的困兽般,恨意翻滚,却又防备谨慎。
他,是来亲自动手吗?
然而,出乎倾城所料,苏墨弦从始至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坐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直到起身离开,一直默然。
倾城望着他的背景,嘲讽地扯了扯唇。她永远看不透他,不知此刻他心中如何算计,但至少她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当他是太久没看到她,来看她一眼。
苏墨弦修长好看的手碰到了门。
“是你做的吗?”
最后一刻,倾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男人的背影顿住。
倾城紧紧盯着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问这个可笑的问题。当亲眼所见他砍去父亲的头颅,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相信的?是他不会做的?
果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