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的目光,卫瑜放下茶杯,率先打破了沉默。
“新搬进来不久,也没人打理。”
“看来你最近忙的很呐?”
王轶之指尖扣着桌面,轻笑一声道:“无非就那么些事罢了。”
一时陷入了沉默。
从小到大,他们再怎么吵也不会真的往心里去,而今日卫瑜忽然觉他有些陌生,竟不知该用何种态度跟他说话了。
过了片刻,王轶之出声道:“你最近可还好?”
“你若指的是身子的话,托林太医的福,一直调养的都还不错。”
王轶之总觉得她话未说尽,瞥了一眼道:“平日里若无事,就待在府里不要乱动,小心伤着。”
“我还能去哪里?也就是回镇国公府看看,再不就是入宫探望外祖母了。”卫瑜笑笑,抬眸问到,“可今日,我却被禁卫挡在了外面。他们说,是你下的禁令,这是为何?”
王轶之愣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道:“那也是父皇的意思,我只是照办而已。”
“圣上的意思?将赫连墨启从前线送回看管在将军府内,怀疑府上有异心的,也都是圣上的意思?”
“嗬,我倒为何,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